第8章 再会小萝莉

        小慈安静地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丈母娘她们才围着我追问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南镇的事说了一遍,忽略了岛国修行门派的事,只说恶人已经抓到了,让她们不要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晞哭的最伤心,一边哭一边掐我道:“都怪你一个多月没联系她们,不然怎么会出这种事,就知道泡妞!”

        唉,小晞说的我无言以对,还是小七好,在一旁帮着我说道:“这哪能怪他,他又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……”小晞狠狠地瞪了一眼小七,萧引慧打圆场道:“好了好了,这事谁也不希望发生,它是不能预知的,所以我们谁也不怪,怪就怪畜生太多,恶人太可恶……他妈的王八蛋,怎么忍心对小女孩下这么重的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引慧说着说着也忍不住骂了起来,一屋子女人叽叽喳喳吵的我头疼,正想出去透口气,却听见门铃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引慧接起门禁对我们说道:“别吵吵了,来客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了一会,来的客人居然是莫依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萧引慧道:“依依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莫依依道:“爷爷给我打的电话,让我拿点补气的药材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顺嘴接道:“不对吧,师兄就算交代事情也应该交代给莫医生,怎么也轮不到你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莫依依不好意思道:“本来是交代给我大哥的,但我大哥被医闹搞得焦头烂额,我心疼他,就帮他把药送过来了呗,不行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摇摇头道:“行,怎么不行。医闹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莫依依道:“没啥大事,就是有个患者回家以后胡吃海塞又喝了二斤白酒死了,这事他们家属居然赖我大哥没给他医好就批准出院,搞得我大哥一天到晚皱着眉头,不过昨天已经解决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唉,这年头医生也不容易,医好了是应该的,医不好家属就要死要活,但谁也没想过医生也是人,他们不是神,况且就算是神也未必救得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莫依依把药材放在桌上时眼神一亮,摸着石桌道:“我噻!张旭的真迹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莫依依道:“你也有研究?”莫依依道:“小有研究,我妈妈的狂草也是一绝。”世家就是世家,文化底蕴果然不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晚上没睡,我也困了,小晞和小七要去上学已经去洗漱了,我决定到小七房间睡一觉,等着庄先生和师兄回来还有的忙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知睡了多久,我感觉有人在脱我裤子,动作轻盈还有一股很熟悉的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迷迷糊糊地我想起身,发现手脚被绑,瞬间清醒!

        眼前是一脸坏笑的依依正用剪子剪我的裤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依依你干嘛?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惊恐地喊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低着头不紧不慢道:“哥哥别动,依依手抖……”我感到冷冰冰的剪刀碰到了我的肉棒,吓得我不敢乱动道:“依依,好依依……别闹了好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依依道:“我没闹啊,哥哥以后就是我的人了……”这丫头什么毛病?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要强暴我的节奏啊!

        想起在医院时她那小巧紧凑的小穴,我竟然有些期待,但我实在不喜欢被人绑住手脚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妈和小慧姐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楚阿姨去买菜了,慧阿姨陪着小慈妹妹睡着了……破裤子怎么这么难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依依我要叫喽……”我实在没办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咯咯咯笑道:“你叫吧,叫破喉咙也没用,慧阿姨吃了我带的安神药,没两三个小时醒不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丫头好邪恶,我忽然有种任人鱼肉的无力感,干脆闭眼默不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双细嫩的小手抓住我的肉棒,长而软的香舌在龟头打转,肉棒不争气地抬起了头,如果不是此时此刻我恐怕会舒服的叫出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‘咔嚓咔嚓’靠,这丫头又照相,我看到她兴奋地打着字,道:“又给女全知发微信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依依一愣,小脸瞬间通红,道:“哥哥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嘿嘿一笑道:“医院,拍照,文静,强暴!当时我虽然身体不能动弹,但意识是清醒的,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……”依依听完忽然笑了,笑的很开心,道:“真不愧是哥哥!依依果然没看错人……上次不算,我太紧张了,这次一定让哥哥开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丫头不仅有病,还不要脸!

        依依发完了微信,扭头从包里拿出一瓶蓝色杜蕾斯,仔细一看是润滑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丫头看着润滑剂发了一会呆,过了好一会才拍了拍头道:“差点忘了怎么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依依脱掉短裤,粉色的小可爱上居然印着钢铁侠,这丫头居然是个漫威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飘飘地跳上了床,跪在我的腿上,将小可爱拨到一边,润滑液慢慢探入小穴内用力挤了一下,道:“哦,好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这一段看的我欲火中烧,上次没注意,这丫头居然也是个白虎,光秃秃的好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用手撑在我胸膛,小屁股抬起对准肉棒咕叽咕叽地磨着,忽然龟头一紧,依依闷哼一声,双手使劲抓住了我的手臂,道:“还是那么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戏谑道:“一会你就舒服的叫爸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依尽量张开双腿减少疼痛,慢慢坐到底,小脸微红道:“哥哥真变态……你想要依依叫你爸爸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感受到她的小穴在颤抖,子宫因为收缩碰触着我的龟头,这感觉让我心里痒痒的,忍不住向上挺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按住我的肚子道:“哥哥别……”我哪管她说什么,运劲中屁股小幅度挺动,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子宫颈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颔首轻轻摇头,栓着辫子的皮筋掉了下来,长发散开,那一种年轻而调皮的气息被娇柔的性感所取代,这一刻我在她身上竟然看到了小晞和小七的结合体,她轻吟的声音就像是溪水流过眼前时那一瞬间对自然的无尽向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舞的身躯仿佛穿越了一千三百年,合上那一曲《霓裳羽衣曲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思绪飘飞,穿越千年的未知,眼前无所谓黑白光暗,也无所谓世事万物,惟愿游弋于百花丛中,享受人间美色绝伦的魅惑,倾听燕语莺声的纯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挣脱了束缚,准确地说是我的神识尽复,御物之法自成,隔空以剪刀剪开了被绑住的双手,再一弹指,双腿也得到了自由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惊呼道:“哥哥你可真了不起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依依,一手将她搂在怀中,双腿支起,不住挺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道:“恩,哥哥轻点,依依受不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她的面容娇柔而充满期待,竟有几分丈母娘的媚态,这丫头古灵精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急于抽插,而是微微摆动研磨,手上握着坚挺圆润的小馒头,舌头已经钻入紧闭双眼的依依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始终轻吟,虽然没有小晞那种畅快的淫叫,也没有萧引慧那种狂野浪叫,但她的声音总能让我无比激动,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他的双腿压在胸前,身上大开大合间已经不知道抽送了多少下,依依的额头已经香汗淋漓,不知经历了几次高潮,她的小屁股疯狂筛动,不知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哥哥,依依好舒服,给依依,像上次那样……”依依看着我的眼神有种迫不及待的意思,我知道她想要什么,吸精时瞬间狂泄的畅意确实令女人不能自拔,她爱上了那种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,对,就是这样,依依、依依好爱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见依依的双腿不住打摆子,刚要收手,却听她道:“哥哥不要停,我,我吃了岁灵丹,不要停继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如此,我就说她身上那股香气怎么似曾相识呢,原来是岁灵丹的药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再怜香惜玉,而是一下一下大力抽插,每当龟头接触到子宫口时便吸她一下,抽离时又完全退出,大龟头进出时翻起的嫩肉同样令我激动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的屁股已经开始没有规律地摆动了,她的眉头紧锁,小嘴微张,香舌时不时舔着性感的嘴唇,她贪求被吸时的快感,只想将我的龟头抵在深处,道:“哥哥不要逗我了,吸我吸我,让我舒服,让我飞……”我不再抽送,肉棒抵在深处不住吸食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的双手抓住两侧的床单,青筋凸起中迎来她今日的最高潮,喉头间不再轻吟,而是像找到了宣泄的洪水般大喊出来,数秒后才道:“够,够了哥哥,依依够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停止吸精,但没拔出肉棒,侧身躺在她的身边,将她的一条腿放在我的跨上道:“依依舒服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依依没说话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点点头,我接着道:“可你说今天要让我开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依抱住我送上香吻,小屁股不自觉地抖了几下,道:“真爽!哥哥我想给你生猴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被她逗得直笑,也开玩笑道:“想给哥生猴子的多了去了,你得靠边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依想了想,认真道:“我不管其他人,反正我要给你生孩子,还不是一个,而是两个、三个、四个、五个……”我赶紧打断她道:“行了行了,你当我是种马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依依扑闪着大眼睛一脸不解道:“什么是种马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解释道:“就是牧场里负责配种的公马,一般情况下几匹或十几匹母马配一匹公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依惊叹道:“那哥哥你可不就是种马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丫头居然这么说我,我抱起她的大腿,下身开始抽动,依依不停哆嗦道:“哥哥哥哥停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理会她,但也不敢太大力,只用龟头在她的小穴中进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忽然抬起屁股吞下整根肉棒不动,道:“刚才那样好麻哦……哥哥你真坏……哥哥,我身上还有药香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捧起她精致的脸蛋亲了一口道:“药香没了,就剩下淫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依咯咯咯笑道:“哥哥你真逗。我妈说吸精之法伤女人生机元气,如果没有岁灵丹相助还是别碰为好……”话没说完就捂上了嘴巴,一副犯错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惊讶问道:“你妈?你妈知道你和我……”依依点点头道:“那次我回家后就被妈妈看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伸出手让我看,我看到她右手臂上有一点淡淡的浅色红印,难道是传说中的守宫砂?

        依依道:“我妈真讨厌,我一直以为是痣呢,原来是守宫砂。哥哥你说都什么年代了,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,婚姻自由,恋爱自由,哪还有家长给孩子点守宫砂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点就点了吧,我老家女孩出生时都会点守宫砂,但是我看他们点的就是象征一下,用的材料根本不对。你妈妈不反对我们?”我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一脸得意道:“怎么不反对,我才十八岁,但是我跟她说生米煮成熟饭了,她也就不再多说了,不过她要见见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听头都大了,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和师兄交代?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下边那根东西呢!

        依依见到发呆,眯着眼开始挺动小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哪还有心思啊,想起说不准什么时候师兄就会回来,我就头疼,这事可不能瞒师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我就想起身,可依依不干了,双腿缠着我就是不让我起来,最后我用劲站了起来,她就那样挂在我身上,还发出嗲嗲的哼声,道:“哥哥你好坏,这样好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,我没有啊,真不是故意的,这丫头可真能粘人!

        “依依快下来吧,一会你爷爷就该回来了,我们还得谈正事呢。”依依摇摇头,长发撩的我脸上直痒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哥哥还没给我呢!我妈说了,九龙骨可是好东西,九龙涎更是大补,不要可惜了……”我的天,这是什么母女?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妖精,你就是想来榨干我的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依依坏坏地点头道:“我妈还说了,吃亏是犯罪,让我说什么也要找你占了便宜再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哭笑不得,忽然我听到门口有轻微的声音,像是女人轻轻的淫叫了一下,声音听上去沉闷而小心,好像是小慧姐的声音,想不到小慧姐也学会偷窥了?

        我打算恶作剧一下,抱着依依走到门口,将依依转个身,让她扶着门上的两个把手,我则抱着她两条白净的美腿开始大力抽送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的叫声依然轻柔,但魅惑不减,口中哥哥叫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我加快速度,依依的小穴中咕叽的声音越加响亮,她的叫声也逐步加大,终于我感觉一酸,有了要射的冲动,顺手把门打开,却见门外不是小慧姐,而是心慈妹妹,此时我后悔没用神识先看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慈妹妹跪在地上贴着门,被我猝不及防地开了门,一下扑倒在地上,抬头委屈地看着我,眼神中有羞、有怨还有一种含春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依依也是大吃一惊,不过一看是心慈也没太在意,小屁股反而越扭越大,我也到了不得不发时,将依依放在地上,依依很自然地抱住心慈,撅起屁股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慈已经看傻了,美目盯着我和依依的屁股一刻不动,她口中的呼吸声逐渐加重,直到我疯狂般射出时,她像卸下重负一般长长呼出一口气,双腿抖了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依依更是抖得厉害,口中挣扎般道:“感觉到了,射了射了,好有力,好舒服……”说完情不自禁地一口咬在心慈的左肩上,而心慈发出的不是痛呼,反而是犹如得到解放一般的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楼下传来开门声,我迅速关上房门,将一个发呆一个高潮到全身无力的两位小美女抱到床上,对依依道:“依依快穿衣服,有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依一脸幸福的样子舔了舔嘴唇道:“我不管,我懒得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心慈此时才回过神道:“我,我帮你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脚步声来到了门口,听上去是高跟鞋声,我发动神识向门外看去,居然是丈母娘,她在我门前停下,看着地上发呆,地上有一滩水,我看到丈母娘轻轻蹲下,用手指沾了沾在鼻边闻了一下,然后露出一脸惊讶的神色,眉头微蹙稍有不满地看了一眼我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忽然想到丈母娘的修为与我差不多,她也是有神识的,想必瞒不了她。只好一脸蒙圈地开门道:“妈,你回来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长裙在身,总是显得身材曼妙非常,即使生气的脸蛋也有种少女般纯净的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寒你不该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她是萧引慧,我会毫不犹豫开起玩笑,甚至把她扛在肩上一并法办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偏偏是楚云衣,那个曾经令我朝思暮想的丈母娘,即使现在我得到了她,她依然是那个让我又爱又敬又垂涎欲滴的那个梦中情人,或许只有在床上才能让我们放飞自我、屈服于淫欲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她有些发呆,同时挂着傻傻的憨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娇嗔道:“依依和心慈还是个孩子呢,你怎么能这样?何况心慈的伤还没好……”我小声接道:“不是不是,您误会了。有人在房外偷看,我也没想到是心慈。至于依依……是她强暴了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脸色微沉道:“你这么大个人还能被小女孩强暴,说出去谁信?”我赶忙道:“是真的,不信你看看床上还有我隔空弄断的绳子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惊讶道:“你的修为恢复了?这么快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炫耀道:“我是谁呀,能是一般人?不仅修为尽复,我还学会了御物的手段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不信的眼神看着我,道:“那你御物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忽然很想调戏她,凌空抬手向上一托,丈母娘的长裙无风自起,露出白色小内内,丈母娘一惊马上捂住飘起的长裙,这动作让我想起玛丽莲梦露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趁机上前抱住她来了一次深吻。丈母娘发出呜呜的声音,推开我道:“孩子们看着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回头见心慈坐在床边一脸惊呆地看着我们,意识到这样不好,可我忍不住趁着丈母娘不注意用力捏了捏她的大肥臀,引得她又惊呼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生气了,我看到她的脸蛋有一朵阴云升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道:“掀个裙子有什么了不起?有本事把健身房那个杠铃举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搓着手道:“举起来如何,举不起来又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道:“举不起来你不如我,举得起来你说怎样就怎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听,不论怎样我都不吃亏啊,道:“行,看老公给你来个霸王举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噗嗤一笑,走到楼梯边对我回头一笑,竟是一副看热闹的神情,不过好美啊!妖精!

        我满怀信心地走到健身房,看了看杠铃的一头是二十五公斤,两头加一起是五十公斤,杠铃杆应该在五公斤左右,这一下就是一百一十斤,我忽然觉得我举不起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正在犹豫当中,心慈跑出来看热闹,丈母娘煽风点火道:“心慈来,看你哥哥霸王举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心慈的眼神充满期待和崇拜,我深吸一口气,运足真力向着杠铃一指,杠铃虽重,但也被我的御物之力扰动,两头的卡箍啷啷作响,接着我大喝一声,双手握在一起向上一挑,百斤杠铃应声而起,漂浮在我头顶,几乎接近房顶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传来心慈的欢呼:“哥哥你是神仙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丈母娘一声惊呼:“小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我得意的功夫,忽然感觉到法力无以为继,身体的活力似被瞬间抽空,此时的我别说举杠铃,就算站着都很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双手无力般放下,双膝抵不住巨大的重量而跪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再也无力隔空举起杠铃,此时杠铃向下坠落,直迎我的面门,我来不及闪躲,也无力闪躲,只能闭上眼睛等待承受重击,心想这下可完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奇怪的是,杠铃并没有落下,至少没砸在我身上,我抬头一看,杠铃就飘在离我头顶不远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楼下传来庄先生的声音道:“小朋友,什么事这么想不开要自杀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长出一口气,丈母娘赶忙把我扶起来,我的感觉就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,而且是被奔马拉着不得不跑了一场马拉松那般,累!真他妈累!

        我喘着粗气闭着眼,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一脸关切,不住说对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庄先生又道:“谁来给老夫开门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我总算平稳了一些,喊道:“您老这么大本事,小小的防盗门拦不住您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还在空中漂浮的杠铃缓缓回到原位,接着大门卡啦一声打开了,庄先生走了进来道:“傻小子,修行人既修身体也修心性,你见哪个修行人闲的没事用法力健身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嘿嘿一笑道:“刚刚才学成的本事,本想试试威力,没想到会这样。庄先生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庄先生走了上来道:“拿起一杯水是不是很轻松?”我点头。庄先生又道:“以御物之法拿起一杯水是不是也会很轻松?”我想了想又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庄先生又道:“御物之法靠的是法力的强弱,不依靠身体的力量,但法力来源于身体,并没有脱离身体,但它又超越身体的极限。打个比方,同样的一杯水以法力御之,所使用的内息之力是所需身体力道的数倍之大。想想你举起百斤的杠铃所消耗的力道又是多少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听后不免失望道:“所谓的御物之法岂不是很鸡肋?”

        庄先生道:“胡说。你也不想想你才修行了多长时间?对修行事也没有最基本的理论知识,能在此时举起如此重物已经很了不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也道:“庄先生说得对,我们才修行了几天?你看庄先生刚刚举了半天一点也没有疲劳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先生道:“小子你虽然天赋高,悟性也好,所谓天才也就是这样吧……但你却不是一个勤奋上进的人,再好的天赋也会倒在懒散和自负上……这几天我给你个任务,不做成不许出这个门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忙道:“别啊,您不是还有重要的事商量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庄先生不满道:“修行人讲究悟性、资质、心性一体,你的资质与悟性都是上上之选,可唯独心性焦躁难安,遇事欠缺滴水穿石的耐性,需知百炼得钢,方能绕指而柔!”

        庄先生转身的一刻,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冲入我的神识。这种感觉在神识中化开,形成具有声音的画面,仿佛是我本人亲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仿佛化身成为刚刚站在门外的庄先生,以神识切入门锁之中,再以法力御之,使门锁打开。过程很短,但包含的信息量却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消化这段信息可不容易,我当时甚至进入一种被动的定境当中,保持着一种姿势陷入寂静中不能自我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丈母娘和心慈送走庄先生才发觉我一直没动弹,唤醒我时我就像凭空多出了一段记忆,记忆中包含庄先生对于御物、御器之功的心得,这其中还介绍了炼器的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庄先生自己的心得,还包括丹霞派九还转前四转的理论知识和很多重要的经验之谈。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道:“庄先生是不是生气了?他走时说年轻人不懂得读书破万卷,下笔如有神的精髓,看不破红尘种种牵绊,又如何得大道通神的神通之术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苦笑道:“没事,庄先生只是恨铁不成钢,他不会与我计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我冲着门口的方向行叩首礼。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见我行长辈礼,也学着我的样子跪拜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慈很好奇地问:“哥哥你们在干嘛?老神仙都走了,他又看不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行完礼扶起丈母娘对心慈道:“礼节在心中,无所谓看不看得见,敬意也在心中,无所谓让不让人知道。庄先生本就是我的长辈,按规矩我应该叫他老人家一声爷爷的,这一次又送我这样重的礼,如果不磕几个头,我也太不是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好奇道:“庄先生送了你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回道:“不可说不可说,他老人家以神念相送,恐怕就是不想让人知道,免得有闲言闲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丈母娘有些不高兴道:“连我都不说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习惯性一手搂着她的腰,一手伸向屁股揉捏道:“不能说不能说,但是我做什么你可以在一边看,凭你的悟性难不倒你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心慈在一旁眨着眼睛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,这时依依打着哈欠走了出来,看见我抱着丈母娘清醒了很多,马上跑过来分开了我们道:“这这这,成何体统。别教坏了心慈妹妹!”

        心慈道:“依依姐姐你更过分哦……我觉得哥哥和楚阿姨好般配……”心慈比我小八岁,今年也是十八岁,我六岁那年方阿姨到我家做保姆时候还没怀上心慈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比依依小一点,两人差了两个多月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时候心慈有先天疾病,体制非常弱,动不动就感冒发烧得一些奇怪的病,好几次差点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阿姨将心慈带到京城也是为了方便治病,但她这种病很难治疗,只能慢慢调理,所以心慈没上过学,整天就是到西园中医院做一些痛苦的康复理疗训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导致她的心智与个头等等方面都像是未成年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即将成人的心慈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,身材瘦小看上去挺可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忽然想到岁灵丹或许对心慈有用,便给庄先生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庄先生似乎还没消气:“喂哪位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赔笑道:“庄先生是我,小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先生道:“哦,我当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呢!说吧,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庄先生我心慈妹妹刚才您也看见了,凭您老人家的眼力肯定知道她的体质非常弱,我想请教您岁灵丹能不能医治她体虚的毛病?”

        庄先生很干脆答道:“那小姑娘不是体虚,先天不足之症无药可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失望道:“难道没别的办法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心慈听见我在为她求医道:“哥哥不用麻烦老神仙了,我能活到现在已经很满足了,我不想大家再为我伤心……”